岑鸢听到商滕的话,担忧的把手放在他的额头,认真仔细的探了遍体温。
好像是有点烫,但她不确定是烧烤店太热的原因,还是真的有发烧。
她问商滕:“有哪里难受吗?”
商滕点头,把她的手放在胸口:“这里有点闷,头也很晕。”
他穿的不多,外套早脱了,盖在岑鸢的腿上。
她今天穿了一条连衣裙,裙摆刚过膝盖。
商滕在这些细节方面总是做的很好,他很懂得该如何去照顾别人。
当然,这个别人指的只是岑鸢。
里面是一件灰t,岑鸢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甚至还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他的心脏应该很健康,心脏跳动的很有力气。
岑鸢脸色带着忧愁和担心,给他倒了杯热水:“待会陪你去看下医生。”
商滕以前很少被人关心过,大家好像只在意他最近又收购了哪家公司,将公司的利润提升了多少个点,或者谈成了多大的单。
这么多年来,商滕也习惯了。
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不是不会和人诉苦,只是他觉得没必要。
他懂得如何权衡利弊,同情心换不了他想要的东西。
人们的同情心始终是有限的,它或许会让人替你感到惋惜,但不会帮你达成目的。
商滕理性,头脑也清醒。
没必要,确实没必要。
但是现在,他又觉得其实还挺有必要的。
因为目的达到了啊,他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就是岑鸢的全部注意力。
你看,她现在不就一颗心全在自己身上了吗,那里还有半点精力去关心林斯年难不难过。
赵新凯在一旁看的有几分沉默,该怎么形容面前这诡异的一幕呢。
这个柔软小娇妻还是他那个成熟内敛的表哥吗,这个倍儿有男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