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阿洛拿出一张纸条来,递给白蕊道:“不是白送你,白蕊,这个条子,你帮我送去宫外侯府,项链就是你的了。”顿了片刻,她又放轻声音道,“你也不忍心看我这样吧?我肚子里还有孩子,一直被困在这里,我的丈夫该多担心。”
“你别怕,只是递个消息,叫他们不要为我担忧罢了。我不会逃,太子殿下即将登基,我就要当贵妃了,我不会那么傻的。”她温声安慰她。
白蕊犹豫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把东西接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白蕊退了下去,阿洛躺回床上,怀中钻进一个暖呼呼的小身子。
原来穗穗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没出声。阿洛摸了摸小家伙的背,凑近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翌日,白蕊照常伺候阿洛母女,与往日一般无二。中午时分,还带穗穗去花园里荡了一会儿秋千。可到了第二天清晨,白蕊却突然不见了。
顾修宴再次到来,将那纸条与发簪原封不动地丢在阿洛面前:“嫣儿,我该说你聪慧,还是愚蠢呢?这蝴蝶簪谁人不知,整个京城只有你有?”
阿洛盯着一步步靠近的男人,将女儿藏在身后,慢慢往后退。
顾修宴目光冰冷:“听说你肚子里还有孩子?呵,你以后只能为我生下子嗣,至于这个孽种,还是早早去了吧。”
他身后跟着的一个宦官端上一碗黑乎乎的汤药,举到阿洛面前。
“姑娘,请吧。”
“嫣儿,别逼我亲自动手。”
阿洛脸色苍白,嘴唇都失了血色。穗穗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伴随着女子的尖叫声。
“让开!我为什么不能进来?你们给我滚开听见没有!我可是太子侧妃!你们胆敢拦我!”
顾修宴眉头一下子皱起来,他转身大步出了门,那宦官也跟着退了出去。
阿洛心有余悸地坐在榻上,远远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