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错之分。
经过长达五分钟的沉默后，白妍突然开口道：“既然你无法理解珑妈当初多么无奈，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在未来，小昊也卡在成为御神师之前的瓶颈期，然后他会面临和珑妈一模一样的选择。只有杀掉我们，他才能继续走下去，那时候你该如何是好？”
黑妍当即驳斥：“这种情况不可能出现！”
白妍紧追不舍：“我说了是如果，请你正面回答我。”
在白妍炙热犀利的目光下，黑妍欲言又止，心乱如麻，她此前从未考虑过这件事。
白妍接着问道：“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你会像恨珑妈一样恨小昊吗？”
黑妍被问住了，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反问：“你会恨小昊吗？”
“我不会恨他，因为他永远是我弟弟，我爱他，很爱很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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