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英国公又将许融与萧信找过去了一趟,询问关于萧珊的生父事宜。
许融料到有此遭,考虑过后,选择回答不确知,让英国公去询问萧夫人。
这事要紧,不是她不想告诉英国公,但正因太要紧了,她不能轻易出口——其一她没有证据,所知不过拼凑出的猜测,其二,她怼萧侯爷已经怼得足够,不宜再进一步。
这个秘密英国公府应当知道,但不能从她的口中。
那样等于她独自挺身拉满了萧侯爷的仇恨,就算她还可以扛一扛,但是,何必呢。
也该分一些给别人。
已经知情的萧夫人就是个好人选。
至于萧夫人如果选择跟萧侯爷同一阵线,隐瞒不说,那暂时就不是许融管得着的事了。
她很忙,当下比较关心另外两件事:第一自然是萧信的认祖归宗,第二,则是她的嫁妆。
这两件事最好同时操办,免得过后再去跟长兴侯府对阵一波。
许融为此去探了张老夫人的口风,张老夫人对此毫无留难,斩钉截铁地叫她放心:“这岂有不给你的,又不是那等破落户人家,怎么可能贪媳妇的嫁妆?”
那不要说面子,是连里子也倒了。
“不过,融丫头,我听国公爷说,女婿那边已经松了口,但怎么使个法子叫大面上过得去,不要走了褶,你可有主意么?”
许融不以为这是个问题,一笑:“老夫人,这不用我出主意,正有现成的例子摆着。”
什么例子,阮姨娘和萧珊。
既然萧侯爷在纳阮姨娘之前就知道了她怀有别人的孩子,为什么不能知道韦氏的呢?
移花接木比照办理嘛。
张老夫人听了,若有所悟。
转天,萧夫人被英国公叫了回来,得知是要询问萧珊的底细,萧夫人犹犹豫豫,顾左右而言他:“——爹,一点小事,不值得你老人家操心,找个人家早日将她打发了也就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