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音量失当事件,接下来的两天,萧信看见林定都不怎么搭理,把林定愁的跟韦氏挠头:“小宝这气性还怪大的?”
休养过来的韦氏要护儿子:“谁叫你管他的房里事了,臊着了他,他自然不乐意了。”
“我也是好心么。”林定辩解,“不过他们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分房睡?”
韦氏也有点奇怪,跟着观察了一下,觉得两个人没吵架,就悄悄把萧信找来,问了一下。
但她不问还好,一问萧信又把帐记到林定头上去了,不但没回答她,再见林定时,还又瞪了他一眼。
林定冤的:“……”
更冤的转过头再一看,萧信到许融跟前,两个人又好好的,一些儿脾气也没有。
“真是一物降一物。”林定朝韦氏抱怨,“我看他就叫厉害的管着去好了。”
韦氏比他想得开,一笑罢了。
林定很快也没工夫和儿子斗气了,因为英国公率领的大军快到了。
这是件大事,依照计划,大军将在城外歇息一夜后再北上。
一早天没亮,林定就出城迎人去了。当地大大小小所有能动的官员骑马的骑马,坐轿的坐轿,也都颠颠地跟在了后面,英国公此番大胜而归,谁都知道张家的地位又稳固了一层,对这样已经预定了与国同休的一等公爵,就算不能挤到跟前给他老人家留个好印象,也谁都不敢怠慢。
迎候到人后,行礼设宴等自然不在话下,英国公治军严明,如今仗虽已打完了,未到京缴旨前,仍不许手下诸将饮酒,这所受的宴就不过是个简宴,用完后,即要回军帐中去。
当地总兵与知府苦苦慰留,林定等了一阵,不耐烦了,上前严肃道:“义父,我有要事相禀。”
英国公今年已将七十了,本不太有兴趣应付人情上的事,就势解脱出来,满意地夸了他一句:“你历练得越发通达了。”
林定道:“义父,我真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