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融心里猛地一咯噔。
怕什么来什么。
“如常。”萧信道。
这回答太宽泛,老者进一步细致问道:“几时起?几时歇?日用膳食如何?”
“大约卯初,子初,饮食——”萧信顿了顿,还是道,“如常。”
老者仰脸沉吟了一会,再度问道:“卯初到子初——约三个时辰,爷这三个时辰可都睡实了吗?”
萧信没有立即回答。
说是子初,哪里就能丢下书本立刻安睡了,总得将笔墨简单收拾,上床以后那文章也免不了还在心里徘徊一二,真到入眠,差不多就是凌晨了。
老者将他的脸色望了一望,便明白了,摇头道:“爷若能清洁精神,沾枕即眠,一日只睡这三个时辰也还不妨,若躺倒以后仍旧不舍诗书,乃至梦中作文,那就耗神太过了。在下观爷的脉象,已略有气虚之症,爷如今年轻,还不妨,但如长此以往,必然损伤元气,乃至(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