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上悬着他的牛皮酒囊,里面是烈火烧喉的好酒。喝醉的时候,他会带着儿子走到附近最高的草坡上,拉那张祖传的烈鬃琴,嘶哑的琴声在风中扭曲,像是化为鬼神的祖宗们一起唱和。
“阿爹……”他心底回响着这个称谓,像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有一个声音静静地说话。
“拓拔卿?”国主脚步一顿,忽然回头,“今天忽然召卿家进宫,并非仅仅为了赐袍,卿家猜到了吧?”
“是!”拓拔微微躬身,“内监急召,想必是有军国大事。”
“是,大事。”
他们已经走到了窗口,国主伸出细白的手,拍了拍窗棂,遥遥地看着北边的天际。
“记得拓拔卿家初来下唐的时候,曾经说起要建立一支骑兵,引种北(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