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刀挥下的时候,他们只是求饶,偶尔有一两个呼冤的,都已经是有骨气的了。
衙署内,袁家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劝他收手,不要做得太绝,但是袁显年不为所动。
他想起临行钱,忠勇侯对他说的话,“永远不要高估这些人,他们的膝盖是棉花做得,面对弱者他们就像冰山一样无情,面对强权他们就如同肉鸡一般,任人宰割。”
袁显年眼神愈发的坚定起来,他走到衙署外,朗朗晴空中,艳阳高照,虽然是临近新年的寒冬,但是并不似前两年那般酷寒。
他背着手,突然轻笑道:“侯爷,你说的分毫不差!”
淮南,鹿邑。
大队人马已经在此驻扎了两个月,还有大批将士源源不断地赶来。
鹿邑西北就是开封府,正北是应天府,在此地屯兵,用以难名。
但是陈寿已经知道,他们要打应天,消息传来的时候,他还没有确定淮军敢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