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翻滚,稳稳当当按住她:“今日怎么了,总说起这个。”
温幼蓉眨巴着眼看他,小声道:“游清,你是不是还欠着我三个条件啊?”
郑煜澄愣住。
还真是。
当日与她一番纠缠,那三个条件,他始终没让她有机会用。
他笑:“想到什么了?”
温幼蓉扭脸,避开他的视线:“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但你要记得,也要信守承诺,答应我的所有要求。”
女人转过头,白皙莹透的脖颈冲着他,像是邀请。
郑煜澄低笑一声,轻轻落下一个浅吻,“嗯,我记着。”
……
长安城已经有了冬日的气息。
善儿给郑芸菡披上了她最喜欢的小橘猫斗篷,还没到烧炭置炉的时候,怀章王已谴人送来一只铜质手炉和满满十盒昂贵的香炭。手炉精致漂亮,炉壁浇筑的是郑芸菡最喜欢的芍药花纹,塞了点燃的香炭抱在手里,能暖和很久。
他近来是真的忙,商家要他处置,牵连而出的官员,不比当日曹家案简单。饶是如此,仍然在手炉的锦盒里藏了一封信,寥寥数语,除了关怀之言,便是满满的督促。
他太了解她,知她会寸步不离的照顾兄长,所以命她每日都要烧手炉取暖,不可受寒,此外,还有他之前送来的药材,必须按照医嘱内服外敷,待他忙完手头的事,定要查查香炭和药材还剩多少,她有没有听话取用。
她读完信,脸上总算添了浅浅的笑意,仔仔细细将信纸叠好收起,每日都会认真上药养伤,小手炉几乎从不离手。
郑煜星的榻前设了屏障,郑芸菡就坐在屏障另一头,面前摊着一本厚厚的账簿,一边写清单,一边算账。泥炉上的茶壶咕咚滚水,蒸腾的热气还未升起些许,便烟消散尽。
自从刘氏因娘家的事在府里丢了大丑,侯府的帐已经交到舒清桐手上。再过两三月就到年节,府里的账目自然增多,偏偏舒清桐产期也在这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