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女侯也到了并州,你不要操心,我会安排。”
她笑容微滞,又立刻恢复如常,冲他点头,完全相信他的样子。
郑芸菡回来后,与温幼蓉一并沐浴更衣,将浑身的尘土洗得干干净净,浑身喷香才肯从澡桶里爬出来。
不多时,大夫来了。
郑芸菡没大碍,只在破岩壁时有些擦伤。她原本以为阿呦该伤得更重,可大夫看过之后,竟没露出凝重表情。
她的手臂已经自己接回去,这两天活动如常,就剩小腿骨上的伤,大夫也只留了些普通的药酒,让她按时搽药。
大夫走后,郑芸菡见她摸出一粒药丸服下,想起上次她被粽山砸了也一脸无所谓,不免好奇:“你真的没事吗?”
温幼蓉靠坐着,摇头:“没事。”
郑芸菡心念一动:“阿呦,你是不是比一般人的身体都好?就是那种受了伤也会很快恢复。”
温幼蓉看着她好奇的表情,并没有瞒她:“嗯,差不多吧。”
她自小被丢在祁族旁支野蛮生长,却不是真的没人管,旁支的长者会教她辨认药材,还会给她泡药浴。
她从小身体就好,病痛极少,受伤最严重的一次,就是被压在废墟之下那次。后来恪姑姑给她送了些固本培元的药丸,是祁族精炼的伤药,受伤时吃一颗,身体恢复的更快。
温幼蓉语态轻快:“这年头,像我这样好的身子骨,已经很少见了。”
郑芸菡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女侯固然下了狠手,但未尝不是因为心中有数,所以看起来好像做的又狠又绝。
她真正下狠手的,是二哥。
她并不愿意看到阿呦和二哥在一起。
……
郑煜澄回来之后就忙于处理并州和山中的事情,三日之后,终于将大体情况掌握在手,公文也顺利送往长安。
郑芸菡得知了这错综复杂的来龙去脉后,于三日后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