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陆文涛的直播从昨天就开始了，肯定是第一天的数据符合平台预期，对比过后觉得收益方面还是对方更合算，才在今天给毕方发了合同。
想到这，毕方连点掩饰都没有，直接质问真相。
电话对面的李立明没想到毕方会把话说得这么明白，直接，赶紧打圆场，一本正经道。
“没有没有，哪有什么两头吃，我们是诚信经营，改变合同不过是利益上的权衡，绝对没有想欺骗您的想法……”
毕方握着电话，手指发白。
条件谈不拢，可以商量，但鲨鱼tv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法，实在恶心！
捏着鼻梁强行冷静后，毕方问道：“你们确定要这么做？”
李立明没感觉出什么不对，对付新秀主播，他很熟练。
签约，资源自然都有，甚至还明确表示凌雪峰的查房也是平台安排，这种隐形资源小平台可玩不转。
让对方直接清（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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