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金碧辉煌大宫殿来参观参观吧。”
这里头也没什么人,傅成给泡的茶。
庆阳毛尖。
“啧,顶级毛尖,几百块一两,真是有钱人啊。”老顾喝的挺有滋味,偏偏嘴巴不饶人。
谭文宗都看不过眼了:“你要是喝着有负担,就别喝了啊。”
顾以致斜睨了他一眼:“我有什么负担的,我一个清贫劳动者,喝一点资本家从别人那里剥夺的剩余价值,再正当不过了。”
他说着倒是兴致起来了,端着薄胎青瓷的盖碗,悠然自得地在画室里转了一圈,时不时感叹一声“呦,常硕的画,几百万欧元吧”“呦,还有俞妃的,又是几百万人民币”“呀呵,江涛的,百来万要的”“这个老外是谁?法国人?拖尼特,画的还不错”“还挂自己的画,真是不嫌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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