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不是飞快跑走的陈干事。
张赟对这句话,有近乎本能的感知。他无时不刻不再担心这件事情。当年他学习僧伽罗语的时候,还很热门,结果毕业的时候,只能被分配到市级侨办,根本用不到这门语言。消沉之下,他开始写作,但写了好几篇文章都石沉大海。最后他把目光朝向了斯国的作家——翻译了几篇并不很知名的文章。
结果事情就是这么突然,僧伽罗语的《梦河》籍籍无名,他翻译成汉语的《淌动的梦》,却意外让他名动全国,获得当年度的郭怀明文学奖散文类一等奖,从此开启他辉煌的作家路——如果他不署上自己的名字,应该还算是个知名翻译家了。
随着位置越来越高,这就是像一个定时炸弹,但三十年来,那位他抄袭的作家,都已经无声无息的作古了,他一度以为,这颗炸弹已经失效了。但没有想到,十月份的这个夜(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