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就锁了门,直到第二天早上早上六点钟,有旅客起来退房才重新开门。也就是说,在此期间,范慧兰不可能离开旅店,被害人也不可能进来。而经法医推断,被害人的死亡时间又恰恰发生在夜间。”
“那...”陈刚脸色微微一变,“她有没有可能从窗口翻出去?”
“她有这个必要么?”卫光临微微一笑,“我们先不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年人能否完成二楼翻窗的高难度动作。单单从旅店老板介绍的情况中,就可知这完全不合逻辑。”
“旅店老板考虑到范慧兰年纪大,所以特地给她安排了一楼的房间。可范慧兰怎么说的?她自己要了一个二楼的房间。如果她在此之前有翻窗的打算,为什么不直接要一楼?而且她留下了全部的身份证明,这是一个蓄谋杀人,而后又掩盖痕迹的犯罪者会做出的事情么?”
陈刚张了张嘴,过了好半天才言语生硬的道:“虽然我们排查了当天旅馆内入住人,但有没有可能...被害人已经提前抵达了小旅馆,只不过藏在了一个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等待范慧兰的到来。”
卫光临点头道:“逻辑方面依然有一些问题,但考虑到极端少见的特殊情况,倒也说得通。我们暂且将这一点放下,谈谈我的下一个疑问。”
“嗯,卫哥,你说。”
“第二点。”卫光临说道,“我们暂且假定范慧兰为杀人凶手,从你刚刚的分析中,有意表明对被害人剥去面皮,是为了掩盖她的真实身份。那我很想问问你,既然范慧兰已经对旅店老板亮明了自己的护照,她采取剥掉被害人脸皮的这种残忍行为,又能达到什么样的效果呢?”
陈刚张了张嘴,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这...这个...”
“难道不是这样么?我们现在能够确定范慧兰的身份是真的,也经过了旅店老板的辨认,确定当晚入住,以及第二天早上退房离店的都是她本人。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还需要隐藏么?在联系她之前的行为,如果有预谋杀人的倾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