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里胡俏的甲虫后,立马跳下了床,吓得花容失色。
想他一个出身富贵的地主家傻儿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刘韫倒是见怪不怪了。
虽然在太学里过了几年好日子,但这并不意味着他遗忘了自己农家子的出身。
每次学校里举行各种实践活动,刘韫总是最积极肯干的那一批,不怕苦不怕累。
“没事,这是乡里常见的小虫子,不咬人的。”
他安抚了下张匂,让对方别激动,“夜已经深了,动静太大会吵到别人的。”
虽然没有住到大通铺那边,有幸分配到了一个双人小隔间,但乡下条件就这么好,这里还是新建立起来的农会,就别想有什么隔音效果了。
大家一落地就忙活了起来,现在好不容易休息上了,要是再吵吵,估计还能惹来几个气血方刚的猛男上门跟张匂交流下肉搏经验。
于是张匂只能忍着一身鸡皮疙瘩,又把床铺拍了好几下,确定把虫子都吓跑了后,才缩到床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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