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土木堡大战后,年轻的宋诚很深刻的认识到了一个问题——
眼前的富贵不是重点,
重点是你跟没跟对一个好领导!
瞧瞧他爷爷,活了那么久最后摊上土木帝,死的只能让后人给他立衣冠冢了。
而且南京这边再富,中间阶层吃吃扣扣的,给主家的增幅也不会很大,还不如舍弃掉一部分。
徐永宁简直想翻白眼。
这么聪明干嘛?
这家伙凑过去了,自己还能成为太子最信任的人吗?
他哼哼唧唧的捏了把八哥,把鸟痛的开口骂人。
“傻了屌了!”
“放手!”
宋诚终于笑出声。
徐永宁果然还是个活泼的少年郎。
除了自己家的一些东西,宋诚还把南京其他勋贵的情报交给了徐永宁。
对方怎么办是一回事,反正自己是做出贡献了的。
回去把这事一说,太子殿下岂不是要在自己出征的时候,多给点军费物资?
连穷和惨都不用卖了。
宋诚主动跟徐永宁打完了招呼,申明了一下团队精神后,离开了魏国公府,第二天就启程回北京了。
他赶着去五军都督府那儿报道,同时见识一下被老爹夸赞不已的东宫六率。
而在仝寅那边,
来自京城的大师在得到充分宣扬后,早就被南京的贵人放在了心上,于是仝寅也得到了他们的拜访。
徐承宗本是不参加这种迷信活动的,但看着有一些著名知识分子都递来邀请函想跟仝寅约一约,便也跟着一块敬重起了大师。
他一个在家族辉煌路上惨遭嘎嘣脆掉下去过的勋贵,已经在紧张刺激的靖难中忘掉了祖宗的“儒将风度”,几十年来没读过多少书,光顾着担心爵位问题去了。
所以要徐永宁来评价一下他这个叔叔,只能说当代魏国公是一个很单纯,很容易上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