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泰帝打起了精神,有些恼怒的发问。
他可以放过虾米,那是因为景泰帝清楚,虾米合起来也就配给自己当下酒菜,
但当一个在宫里有点地位的,又服务过正统皇帝的人手里有了刀和枪,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特别是金刀案后,景泰帝对宦官的信赖持续下降。
掌管东厂的阮伯山花了无数心思,也难以从皇帝手里摸油水。
虽然景泰帝当初为了迅速强化自己的统治,把一部分精锐锦衣卫调给了东厂,但改变终究是有的。
太上皇时代是锦衣卫给东厂当舔狗,
景泰帝时代是东厂想舔都没机会舔。
于是感应到景泰帝又因为宦官的行事而动怒,角落里随侍的阮伯山继续保持低调,并且把身体更加蜷缩进了阴影里。
“不止……”
成敬用宦官苍老且尖锐的独特嗓音又说道,“听说,曹吉祥去了司设监后,曾说过些大逆不道的话。”
这是朱见济自己艺术发挥添上去的。
他这段日子召见了曹吉祥不止一次,从对方的举止言行可以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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