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宁二人更为亲切了。
听闻他家殿下要送救命恩人上京,更是热情的很:“应该的,应该的,两位救了我家主子,对我来说就是恩同再造,大恩大德难没齿难忘。”
饶是人堆里混出来的绮宁,这会儿也有些尴尬,手指微微扣着麻布衣衫的缝儿,局促道:“公子客气了,救你家主子的主要是我……我弟弟。”
苏一尘热切的眼神又看向了阮明姿。
阮明姿坦然受了,笑容浅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一尘又问阮明姿当时的细节,阮明姿神色恍惚了下,继而恢复如常,依旧是笑盈盈的模样,细声道:“我都记不太清了。”
“……”苏一尘如何看不出人家是不愿意再说这个,只当是阮明姿生性腼腆,便也没再追问下去,只是路上对阮明姿多有照顾。
苏一尘只觉得他家主子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一行人又走了一日,才堪堪走到了一处小小的县城休整。
在这县城里,阿礁其余的属下早已牵着阿礁跟苏一尘先前骑着的马,候在了那儿。
绮宁跟阮明姿小声嘀咕:“阿礁这是舍了马去找我们的吗?他到底想没想起来先前跟你的事啊?”
“那必然是没想起来。”阮明姿撅了撅嘴,虽说对眼下的阿礁已经很是平常心了,但依旧不由自主的被绮宁这话又勾起了一分酸楚,“想起来怎么可能对我是那副鬼样子?”
绮宁瞅着阮明姿那不大好看的脸色,没再说什么。
不得不说,虽说阿礁没有想起来先前的记忆,但他对阮明姿这个救命恩人,还是很敞亮的。
他们一行人都骑马,为着阮明姿,生生的搞了一辆马车过来。
不说旁的,阮明姿还是很领这份情的。
她对阿礁的态度更是平和了几分。
毕竟人家想不起来失忆的过往,也不能怪他本人。
脑子的事,谁能控制呢?
阿礁这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