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拳,点到为止,稀里哗啦绘声绘色。
此时病房里就剩下齐迹和惩罚者两个人。
“弗兰克,你的手看起来很不好,不过你还是趁热把药喝了吧。”齐迹看着惩罚者吊在胸前的手臂。
惩罚者将视线从床头柜上的中药转移到了齐迹的脸上,他突然觉得齐迹的脸在对比中药的味道之后要好太多了,耐看。
“我伤到的是手臂和肌肉,为什么他们要我喝药?该死的中医。”
“不不不,弗兰克,你这样乱说话在华夏是会被病友举报的……咳咳,因为中医讲究的是由内而外,你懂吗?不,你不懂,我也不懂,我刚才在吹牛逼。我来就是为了让你,弗兰克,我的生死兄弟被轻轻安抚一下跳动的内心。”
“我恨死这里了。”惩罚者不情愿的拿起了那碗黑漆漆的中药,他盯着黑漆漆的中药蹙紧了眉头,接着吞下了一口(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