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执事,乙号厂的一台符箓机器好像失效了!”
一名青年道人神色匆匆的跑了进来,焦急道。
张焕是今天轮值的执事。
而轮值执事的日常工作,就是应付一些符箓厂内的突发情况。
譬如说,今天符箓厂机器失效,就是突发情况的一种。
符箓厂的机器,每天都保持高强度工作,刻画的禁制如果不稳定,很容易失控,击穿其他禁制,导致机器罢工。
张玄这些年,也担任过轮值执事,也处理过几起这样的事故。
“世侄啊,你看世叔我现在正忙着呢,能不能帮世叔跑一趟。”
张焕亲自给张玄倒了一杯茶水,搓了搓手,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道:
“世侄对阵法感兴趣,维修符箓机器,正是提升自身阵法水平的大好良机啊!”
“行吧!”
张玄心中无语。
维修符箓厂机器的苦差事,因为没有油水可捞,这个便宜世叔自然不会上心,做起来自然拖拖拉拉。
今天刚好碰到自己,就给拉去当苦力了。
当然,他对维修符箓厂机器,倒也是不排斥。
“你带路吧。”
张玄站起身,对着那名传话的紫袍道人,摆了摆手。
“是,玄执事!”
紫袍道人恭恭敬敬应了一声。
张玄笑道:“你认识贫道?”
“半年前,小道之前在甲号厂,远远见过玄执事您维修符箓机器。”
“哦,原来是这样。”
张玄顿时心中了然。
那些符箓厂机器,禁制不仅复杂,而且高深无比。
这对于其他不喜欢禁制的轮值执事,那自然是痛苦无比,每次维修都好像要了半条命一般。
不过他对禁制倒是很有兴趣,每次维修符箓厂机器,他都会观察禁制的排布,乐在其中。
因此,关于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