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当然,同一个男人说爱,确是是一件别扭的事情。
渃哥儿会想着给他出头,蓉哥儿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除非这位王室子弟是个真傻子。
贾蓉不认为他是傻子,那么就只剩一种可能,这家伙在找借口发泄。
渃哥儿讪讪笑一声,“蓉哥儿别这般瞧咱,咱们兄弟几个能有什么坏心思?我同你是一见如故,寻上那漕运部院的倒霉蛋打一顿真无……是有那么一点心思,别这样瞧咱了。蓉哥儿这眼色,总觉得你会在什么时候在咱背后捅刀子。”
段玉在后面笑,“你也有怕的时候?”
渃哥儿道:“蓉哥儿大名,除了宫里那些消息不灵通的,在咱们这些人里哪个不知?”
贾蓉可不吃他这一套。麻蛋的,这些家伙就没一个心思单纯的。他向来是防患于未然,漕运部院既然有人过来威胁,背后指不定有什么手段。不过如果真敢打水泥注意,蓉哥儿反乐得开心,反正最后倒霉的一定是漕运部院的人。
他白了这位只会打嘴炮的家伙一眼,款款道:“漕运部院的威胁,我就没放在心上。如今是下雨的第三日,也不知道南方诸县百姓迁移工作怎样了,咱们还是多差人去打听有没有回来的人。”
段玉也道:“如今洪泽湖大堤才是要紧事情,暂时不管漕运部院的那些混账。他们要在这时候闹事,咱们几家一起还能治不了一个漕运总督不成?耽搁了事情,就连十三爷也不会放过了他。”
“今儿便暂时便宜了那猪头,哪日寻了机会再揍他娘的。”渃哥儿哼一声,又道:“咱今日从扬州走高邮湖水路过来,见两岸有不少官差百姓围观,各县迁移工作怕也不易。”
凑热闹的是人的天性,洪泽湖泄洪,多大场面。总会有那么一批不怕死的,想要在近距离围观。
段玉道:“如今河道总督去了扬州调度,河工前辈又去了高邮湖。如今这里只剩咱们坐镇,可不要给十三爷与侍卫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