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咬牙不肯交代,才狠心换了个花样。”
宝玉这会心里已有悲意,颤声问道:“是何花样?”
“也算不得新奇,只是从贼子房间搜出不少媚药来,段玉将这些媚药混入贼子饮用的水中。那贼子喝了媚药,身子却被绑住,日夜时刻难耐。又听了要继续送那几个大汉进去,才慌忙给招了。可惜没过得一两夜,这贼子突没了气息,一命呜呼过去。”
“啊?”宝玉心里极悲,不知不觉中竟流下一滴泪来。
“二叔怎么哭了?”蓉哥儿好奇问道。
宝玉连忙擦拭眼角泪痕,肥肥胖胖的脸上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喜极而泣,日后夜里不需得做噩梦了。”
蓉哥儿道:“二叔其实哪里须得忧心这玩意。那贼子冲撞了贾家的人,还想窥视我那媳妇。这般还(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