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人类的身体反应是不可控的,特别是在某些特殊情况下,越想忍耐就越发难耐。
只能聊些其他转移着注意,忽想起秦可卿的弟弟秦钟来,问:“鲸卿今年几岁了?”
“鲸卿与宝二叔同年。”秦可卿说着,自然地把头靠了过来,轻声述说着其弟秦钟的情况。“前些日,鲸卿业师辞了管,家父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加之公务繁忙也无时间管他,自己在家温习罢了。”
这样啊!
确实现在秦业年纪太大了,身子又不好,在家里也难对秦钟学业上心。公务繁忙时甚至连日常也难得问上几句。
秦可卿嘴里吐出的暖气惹得他痒痒的,躲一边干笑道:“这到有个私塾,族里好些子弟都在那上学,宝二叔也刚进去。不如把他接来,到里面学着。”
过了许久,秦氏才缓缓道:“怕是会坏了规矩。”
“那里除了族里子弟,还有西府几个家生小子。难道正经的亲戚还比不过他们?准备些束脩拜师就好,能坏什么规矩。”
又是片刻安静,只能听到秦可卿无奈的叹息声。
贾蓉这方记起秦家不比贾府,秦业虽在工部营缮清吏司任职,却只是个六品下的小官。加之秦可卿婚嫁,秦家银两多做了秦氏嫁妆。最近秦业抱病,算上每日的医药,怕是秦家几十两现银都难拿得出来。”
于是笑道:“我存有些体己钱,不算多,作拜师束脩足够了。”
秦氏慌忙连道:“哪能用爷的体己。”
“你兄弟也就是我兄弟。”贾蓉安慰道:“府里另一个兄弟蔷哥儿前些时日搬了出去,府里还安排了个值几百两的大院子,比起来不算什么的。”
贾蓉想着宁府有两座大山压在上面,外面局势也不大好,总要拉拢些助力。
书里说得好:“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自己现在首要的敌人是贾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