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男姐,男姐用砂锅大的小拳拳捶着他的胸口,沈赋吐血三升。
血溅到了她脸上,男姐变成了白纸画,她找沈赋要纸,让她擦擦脸。
沈赋给了她纸,她却没擦脸,而是……
后面沈赋就记不太清了,此时坐在床上,只觉得这个梦有点费腰。
不过这一切的源头都要从兔兔的狐狸尾巴开始说起,要不,看看?
沈赋推门出去,应该还在睡觉,不行,自己不能看,昨天那么高风亮节,现在怎么能搞些鸡鸣狗盗,平白掉了逼格。
而且以兔兔那么彪的性格,说不定等会儿直接就拖着尾巴出来跟他炫耀了呢。
过了半小时,自己都锻炼了一会儿身体,又跟白花花玩闹了一阵,兔兔还没出来。
见她卧室门留着一条缝,兔兔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出于对兔兔的关心,沈赋推门进去,然后就看到一条狐狸尾巴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沈赋虽然也见过摸过,但那是死物,没有(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