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一位年轻军官也对她回应着微笑,应该是这样的。在他们离去时,那个东方姑娘回身加了一句:博士,真的很好,谢谢您。从这一时刻起,至少在这四个年轻人的心中,未来是确定的。
从这天开始,获取信念的太空军成员不断到来,开始多是一个人前来,后来则成群结队。开始来人都穿便服,后来则大都身着军装。如果一次同来的为五人以上,监督组便要召开一个审查会议,以确定其中无人被胁迫。
一个星期后,已经有超过一百名的太空军成员接受了思想钢印给予的胜利信念,他们的军衔最低为列兵,最高为大校。后者是各国太空军允许使用思想钢印的最高军衔。
这天深夜,在月光下的信念碑前,希恩斯对山杉惠子说:亲爱的,我们该走了。去未来吗?是的,从事思维研究,我们做得并不比其他科学家好,我们该做的都做了,历史的车轮已经被我们推动,我们到未来去等着历史吧。走多远呢?很远,惠子,很远。我们将前往三体探测器抵达太阳系的那个年代。这之前,我们先回京都那个小院住一阵吧,这个时代毕竟是要永远过去了。当然,亲爱的,我也想念那里。半年后,即将进入冬眠的山杉惠子沉浸在越来越深的寒冷中,和十多年前罗辑掉人冰湖那一刻一样,严寒冻结和滤去了她意识中的纷繁和嘈杂,把她集中思考的那条线索在冷寂的黑暗中凸现出来,以前模糊不清的思绪突然异常清晰起来,像严冬冷测的天空。
山杉惠子想呼叫停止冬眠进程,但已经晚了,超低温已经渗入了她的肌体,她失去了发声的能力;操作人员和医生看到,这个即将进入冬眠的女人的眼睛突然睁开了条缝,透出的眼神充满了惊惧和绝望,如果不是因为严寒冻僵了眼皮,她的双眼一定会睁圆的。但他们都认为这是冬眠过程中正常的神经反射,以前在少数冬眠者身上也出现过,所在没有在意。
联合国行星防御理事会面壁计划听证会讨论恒星型氢弹的试验问题。
随着巨型计算机技术的突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