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友,三亲六戚又有几个能活下来?”
“退一万步讲,皇兄在权力斗争中输了,或是两败俱伤,对于大夏说,不都是灭顶之灾吗?”
“匈奴,突厥已经成了气候,绝非草原九大部落可比,大夏经不起折腾!”
柳师爷算是听明白了,眉头舒展。
他知道对于秦赐来说,大夏的利益是高于一切的。
“那王爷您这么做,是想要……?”
秦赐看向他,道:“本王虽然讨厌门阀的一些作为,但毕竟是一体。”
“换句话说,本王就是门阀共同推举的领军者。”
“如此风口浪尖,本王岂有不站出来的道理?”
“皇兄他错了,他犯了大错,他不该打压门阀,而重用寒门,长久来看,国体必衰。”“本王要做的,就是化解他们二者之间的矛盾!”
柳师爷深深叹一口气,拱手惭愧道:“王爷千虑,卑职不如您。”
“但您真的确定,以这样极端的方式可以化解双方的恩怨?”
“陛下可视门阀为另一个西凉王敏啊!”
秦赐轻轻一笑,那尊贵的眉眼间有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以及魄(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