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酒力的文叔喝了几杯猫尿后又对我侃侃而谈,朗朗的吹着牛逼。
他跟我说,他小的时候,跟师傅学艺,类似的这种白活儿也没少干,那时候他和我一样是个啥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师傅让他干啥他就干啥,师傅让他守灵他就必须守灵,直到有一回,他遇到了一件诡异的事情,让他直到现在还有些阴影。
那是他给一户死了老太太的人家守灵,那家的老太太够背的,吃完饭散步的时候掉进了河里。等人捞上来以后已经断了气了,当年的文叔还什么都不懂,他师傅让他守灵,每个一个时辰都要烧香磕头,而且不能让灯灭了,嘱咐了他一些必备之事后便去别处睡觉了,文叔那时候这种事也干过好几份了,他知道怎么做,于是便放松了下来。
他就拿了一只这家主人准备的烧鸡和一壶小烧坐在供桌前的蒲团上,边吃喝边守灵,酒喝的晕晕乎乎的,不争气的文叔竟然睡着了,也不知是何时,他忽然听到了什么响动,于是他就醒了过来,见屋子里一片漆黑,暗道了声不好,于是他马上拿出了一盒火柴,可是怎么划都划不着,那火柴好像是受了潮一般。
而此时屋子里的空气好像也十分的潮湿,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在文叔最后终于划着了火柴,可是就在火柴燃烧映亮屋子的那一瞬间,却让他看见了据说是他这一生中最恐怖的景象。
只见那原本该在棺材里躺着的老太太身着着大红大蓝的寿衣此时竟然趴在了供桌前,抓着那供桌之上的馒头大肉之类的贡品悄无声息的往嘴里塞着,那被河水泡的皱皱巴巴的脸在火柴刚被点燃的一瞬间映入了文叔的眼帘,边吃边笑,形成了一副极其诡异的画面。
不得不说,文叔给我讲的这个故事倒有些搞头,我此时正坐在他旁边嘴里塞着八宝肥鸭跟听评书似的听着他这鬼故事,老家伙说的嘴里都快冒火星子了,听的我大呼过瘾,真想不到他还是块儿说书的好材料,就文叔这种人如果不去唱快板儿还真是有点儿屈才了。
听到此处我边嚼着鸭肉边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