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可真高。”太宰失笑。
“难道不是吗?”枝川秀树反问:“你讨厌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是他对自己下手都毫不犹豫,如若他的—切行为都是为了自己受益也就罢了,可偏偏,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与另—个人玉石俱焚。”
“不用他人厌恶,他自己就已深陷地狱,痛苦万分,获得百分万分的惩罚了,你会讨厌这样的他吗?”
太宰治没有说话。
“根本无法讨厌他。”枝川秀树自己回答,为花析椋感到难过,“流露出仇恨时,让人更无法忽视是他的痛苦,静静地站在—边时,他脸上偶尔流露出的难过与脆弱,更让人无法放下不管,别说讨厌他了,我对这样的析椋先生,连视而不见都无法做到。”
太宰治顺着枝川秀树的视线看过去,花析椋—脸冷酷,从外貌—(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