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忍无可忍,否则一忍再忍。”
睁开眼,用力呼出一口热气,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卢仚抬起头,看了看彤云密布的天空。
“呵,瑞雪兆丰年。”
“嚇,呸,呸,错了,错了。应当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哪!”
扳着手指,卢仚喃喃念叨着。
“嘉佑十五年,谢师宴后,酒后滑倒,折了左小腿。”
“嘉佑十六年,谢师宴后,下楼滚倒,折了右小腿。”
“去年的昨日,依旧是族学年底谢师宴后,如厕摔了个大劈叉,折了左大腿。啧,可是你依旧毫无悔过之心。”
“要不,今年就,三腿齐折?”
卢仚微笑,掐指比划着。
“学聪明了呀,昨天族学散学,你说身体不爽利,将谢师宴改到了今天晚上。”
“避开了昨天,你能避开今天?呵!”
“要不要三腿齐折呢?”
“会不会,太残忍了一些?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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