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昱咒额间的横纹稍微舒展了一些,持筷子夹菜,平淡答道:“用不上说谢,我们方式不同而已。”
没多久,刘文三和何采儿也被请来。
吃饭的过程中,冯志荣心情明显很不错,还给柳昱咒敬酒,他略有感叹地说道:“罗先生仁厚,柳道长铁面,吴戊就是卡准了罗先生仁厚这一点,可他的算计到了柳道长这儿,完全没作用。”
柳昱咒开始没喝酒。
刘文三闻言,来了兴致,催着让冯志荣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儿。
冯志荣讲了之后,刘文三表情就格外精彩了。
他猛拍了一下桌子,兴奋地说了个操字,接着就去给柳昱咒敬酒。
本来之前冯志荣也敬酒,柳昱咒没接。
刘文三的敬酒,他开始也没接。
可刘文三和冯志荣又完全不一样,他一直劝酒,而且能说个不停,一会儿说柳昱咒不喝,就是瞧不上他了,一会儿又是扯上了道士是上三流,看不上吃死人饭的下九流?
总归他这话说的,柳昱咒都直皱眉头,最后明显不得已,柳昱咒小酌了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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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三心情就更好,直接开怀大笑。
一餐饭吃罢了,冯志荣就说不打扰我们。
冯军其实之前就在院子里头候着,这会儿他也上前,告诉我一切准备都已经就绪,随时可以出发。
我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坐在堂屋饮茶等候。
这期间,我拿出来金算盘,将其放在腿上。
我的手一直扶着算珠,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就有这样一股子直觉和本能,当地相堪舆的所有物件齐备之后,我反倒是觉得,这金算盘,好似是用处最大的,可实际上,金算盘的存在作用很少,
除非是给人算命。
可它又是阳算之中唯一一件物品,本不应该这么鸡肋。
阳算单凭相面,都能看穿祸福吉凶。
相对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