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还夹在手中,现在递到了柳昱咒面前。
柳昱咒低头看着寿碗,他伸手将其接了过去,却一言不发,任由我搀扶,以及那几个护士抬腿上了担架车。
病房就在同层,靠近楼道的房间,进去之后,护士又小心翼翼的给柳昱咒更换脚上的绷带,血流的太多,绷带都完全浸湿了,换绷带期间还要上药,我又一次看见柳昱咒脚上的伤口,血洞是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状若蜈蚣的缝针,也显得很狰狞。
旁边的护士抿着唇说让柳昱咒不要再乱来,他这双脚受伤很重,不能在随便下床,而且他本身就失血过多,万一更严重,会导致截肢。
柳昱咒压根没搭理他们,手中一直拿着那只寿碗,定定的看着。
我和护士说了几句好听的话,表示我会看着柳昱咒,不会再出意外,她们又示意我有事儿马上按铃,之后才离开。
房间里头只(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