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在这关键时刻,自乱了两个人的阵脚。”
张尔直接走到门槛之间,挡住了我和茅元阳。
茅元阳冷哼了一声,直接抬腿往院外走去。
张尔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我歉意的说了句:“不好意思张叔,事关我爷爷……”
“无碍,现在你有足够的本事让别人不能胡乱言语,不过今天,还需全力放在这件事上。”张尔叮嘱道。
我郑重点点头,两人也不再犹疑,直接往院外走去。
夜黑的渗人,今天的月亮,如同一把弯镰刀,薄薄的雾气萦绕在夜空中,透着冷寂和肃杀。
这既是鬼月亮,也是老人口中常说夜黑风高杀人夜!
茅元阳脚下速度很快,我和张尔只能勉强跟上。
张尔在我耳边低声说:“茅元阳在内阳市应该是数一数二的道士,当初的懋桃道长,本事已然不小,凶尸厉鬼杀了不知道多少,否则的话,你爷爷也不会找他合作。”
“今天这一行,张叔再教你一点,阴阳先生往往是运筹帷幄之人,你手里头的那根哭丧棒,要在关键时刻给出致命一击,而不是你冲上去厮杀,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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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皮微跳,眉毛也抖动了两下。
张尔继续才说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黄雀之后尚有猎手,阴阳先生就是那只手,今天这些人以茅元阳为首,对那偷寿之人可谓是恨之入骨,戚家的人能让他们泄愤,也能让你看清他们的一些手段,同样也包括那老头的手段。”
“你若是贸然走到他们前头,反倒是会令茅元阳和众人不喜。”
张尔说到这里,便闭口不言。
我也完全听明白了,他这是要做坐收渔翁之利那人!
从始至终,张尔不都在运筹帷幄么?
只不过髻娘山的变故,我的反水,让他计算出错了而已。
而第二次髻娘山之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