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不耐烦的中年男人脸,出现我视线中。
“你怎么回事儿?不是说过,五点钟就要起床么?”这人就是昨晚送我来这里的柴家管家,他生着一张方脸,也是一副刻薄守财的模样。
我翻身下床,穿上了鞋。
他朝着我丢过来了一套粗布麻衣,语气更为不耐烦的让我穿上。赶紧跟着他去前院,送丧队伍都齐活儿了,就差我一个插队的,别看我是家主远亲,拖拖拉拉的他照样能让我滚出去。
我也没和他争执,还是保持那副学来杨下元的脸色。
披上麻衣,后头的那帽子也顶在脑袋上。
也就两分钟,跟着他走出门,他还碎碎念了一句:“大清早一副冷脸,生怕柴家不多办点儿丧事?”
我哑然,心头还有几分无奈。
顿时也明白,这管家这么不留情面的原因,恐怕还有我这面相和眼神的问题在其中。
不多时,我就在他的带领下回到前院。
走路的过程中,我也仔细回忆昨晚上的情况,脖子还是有点儿疼,摸出来手机当镜子看了看,却并没有看到什么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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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们便来到了前院。
五点多钟,天空还蒙着黑色,只有天边逐渐开始变白。
堂屋两侧,都站着不少和我穿着相同的人。
两口棺材正摆在堂屋之中,香火旺盛,冥纸烧的火焰蹿高。
此刻那口白棺还是开着的,我瞟了一眼,其中躺着一具女尸。
青稚的脸,却给我一种强烈的熟悉感。
我心头陡然一惊。
同时,管家将我带到那群人的最后头,让我好好站在这里。
紧跟着,他招呼来另一个同样穿着麻布衣,看上去明显气势稍微足一些的人。
两人简单说了两句,大概我也听明白了,他是这哭丧队伍领头的。
管家让他给我安排点儿事儿,不要光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