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声音。
徐诗雨站起身,我也紧随其后。
院子正对着的堂屋里头,徐大闽抱着襁褓,在用奶瓶给孩子喂奶。
一张方木桌前头,坐着个精瘦精瘦的老头。
他低着脑袋,披着一件皮毛的衣服,还抬着个旱烟筒,吧嗒吧嗒的抽着,时不时的咳嗽两下。
徐诗雨走到堂屋前头,她喊了句爷爷。
那老头抬起头来,眼珠子透着点儿黄,看上去就很精,面相上也很难相处。
属于高颧骨,单眼皮,薄唇,断眉,印堂也有几分凹陷。
“嗯,跑出去十年,晓得回家?”“没啥好事吧?”老头子声音干巴巴的,也没啥情绪可言。
徐诗雨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我爸妈死了那么多年了,你们也拿了那么多年他们的养老金,他们应该入土了。”
老头子吧嗒吧嗒继续抽烟,停顿了好久才说道:“入土?谁说他们死了的?街坊都时常见着,只不过喜欢躺着睡觉罢了,该出去见人的时候,他们可没少出去。”
听到这里,我心里头也(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