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间,我就稍微恢复了一些镇定。
的确是有人在偷看我,那眼睛首先就可以排除不是陈瞎子的。
也不可能是刘文三,他不会在外面偷看我。
更不会是许德昶,那双眼睛提溜乱转,不像是个男人……
看似地上湿漉漉的脚印,还沾着水草,寻常人恐怕已经被吓得不轻,当成有鬼在门外偷看!
我能镇定下来,也偏偏就是因为这些脚印!
鬼脚不沾地,尸僵难过槛!
我和陈瞎子在顾家的时候,大半夜的顾家门口还出现湿漉漉的脚印,我还以为是顾开山闹鬼,整个顾家老宅的保安仆人都被吓得不轻。
陈瞎子就和我解释过这样一句话。
我当时反应过来,也回答他鬼是用脚尖走路,脚后跟不着地,是靠飘的!
定定的又看了脚印几秒钟,我再低头去看阴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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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阴胎的眼睛又闭上了……
我眼皮微跳了一下,回了房间,关上房门。
这一次我长了个心眼儿,直接从里面上了保险。
我刚才关门也反锁了,可是门却被打开,在外面偷看我的人,恐怕就是许家人,有我房间的钥匙。
现在我从里面上了保险的门阀,他就不可能打开!
更重要的是,这个人去过阳江,他叫上的水蓼,绝对是阳江的水草!
刚才他多半还偷看了我们捞尸接阴。
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偷看我,是想做什么?有什么目的?
我更小心翼翼了,睡觉都保持了那种浅睡眠的状态。
只要有任何动静,我都能够惊醒过来!
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我睡得不好,脑袋昏昏沉沉的。
天亮之后,光线进入了房间中。
我才将阴胎放进了木箱里头,盖上了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