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陈叔太多了,如果我说错了什么,恐怕会短命。”
我心头顿时一凛,也不敢多问了。
喝过黑狗血粥,感受着从胃里升起的熨烫和舒服,我又上了陈瞎子的车。
这一次我又要求了自己来蹬。
陈瞎子倒是没阻止我了。
并且这一次,我的速度要比昨天快了很多,虽然还是踩着费劲儿,但也没那么吃力了。
蹬车的时候,我想起来昨天的事情,又告诉了陈瞎子那马脸女人来火葬场外面找了我一次,还说以后依旧会来找我。
陈瞎子沉凝了一下说:“那下次她来的时候,你把这个东西拍在她的头上。”说着,他就递给了我一样东西。
那是一块深褐色的布,皱皱巴巴的,上面还沾着已经完全氧化的血迹。
入手之后却给我一种很难受的感觉,就像是这块布很脏,碰一下都浑身起鸡皮疙瘩似的。
“陈叔,这是啥?”
“月事布。”陈瞎子平静回答。
我身上一僵,险些直接丢了出去。
从小住在农村,我当然清楚月事布是(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