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昨天的标题被屏蔽了,我也不知道啥情况,临时改了一下,编辑十一不上班。
黄玉胜出生在一个贫农家庭,自小生活凄苦。
在他过去十九年的人生记忆中。
家这个词,只是小时候一间边角的茅草屋。
那间茅草屋很小,按照赤县城如今流行的衡量度来说,应该只有十平方米左右。
屋子既漏风又漏雨,并没有储存下什么特别美好的记忆。
但再破的屋子,那终究也是个家。
对于很多人来说,有个屋子,便代表着有了安身立命之所,至少能够有个身份堂堂正正的站在世上。
然而黄玉胜对那间茅草屋的记忆只存留到了七岁,再往后便是无休止的流离逃难。
从七岁到十九岁这十二年间。
他住过恶臭的牛圈,住过湿冷的桥洞,也住过残破的庙宇。
就这样逃啊逃,饿啊饿。
黄玉胜修炼从一个孩童变成了大人。
虽然父母和妹妹都幸运的活了下来,但一家人未来依旧是一片迷茫,不知前路到底在何方。
直到那个夜晚。
直升机的探照灯光如同救世的光芒一般,笔直的照到了他漆黑的脸上,晃的他有些头晕。
然后他就和家人以及其他流民一起,稀里糊涂的被带到了赤县城。
在过去的一段日子里,他和家里人住的是救济帐篷。
规格十二人一间,也就是三个不同的家庭共挤在一处空间里。
虽然只是很简单的席地而睡,但至少无风无雨,被子也足够温暖。
再后来,赤县城的招工计划开始了。
黄玉胜成为了最早一批被招募进厂的工人,非常幸运的享受到了日结工资的初期政策。
因此他在下工的第二天,便破天荒的从幸福超市里割了一斤肉,和家人们久违的吃了顿荤腥。
当时一家人就边吃感叹,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