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种中心内,向华对林立介绍道:
“林院士,您可能不太了解,在咱们本土,水稻一共分成重穗型、多穗型和大穗型三种。
其中合适用于杂交育种的是重穗型,而大穗型水稻虽然也有相关技术储备,但实际上大多被运用到了玉米和小麦上。
至于多穗型则因为抗倒伏能力差,无论是市场还是科研方面都有些脱节了。
这类品种种肯定还是有人种,不过在行业中的保有率已经不是很高了。”
眼见林立点头示意自己明白,向华掰下一截水稻的稻穗递给他,继续道:
“目前大莫界已知的水稻品种一共有二十三种,基本上都是多穗型的。
像我手上的这种便是未杂交的四号稻种,产量低、果实干瘪、抗倒伏抗和抗病性都很差。
唯一的有点就是成熟时间早,哪怕没有灵蝶辅助,它的成熟期也能达到75天左右。”
林立接过稻穗,用手指捏了捏。
结果他手指刚稍稍用力,稻穗上的穗粒便脱了下来,轻飘飘的落到了他穿着的那双鸿星尔克上。
林立的眉头顿时便是一皱。
别看他现在是国内顶尖的生物学权威,生活上标准的院士待遇,甚至还配备了专门的助理和实验室,哪怕不动歪脑子一年的正当收入也能达到千万级。
但在小时候,林立可是实打实的农村娃。
他出生在70年代的赣鄱大地,童年时候上过山下过水,背过木柴也种过水稻。
快乐肯定有,但更多的还是生活的苦涩。
虽然如今你在林立的脸上早已看不出昔日那个农村娃的痕迹,一口可能进化成“表锅沃粗来了”的口音也在前往北方读大学期间给纠正了过来。
但一些基本的农业常识还是无法磨灭的存在了他的记忆之中。
这就像自行车一样,哪怕你十多年没碰过车把子,但只要左脚那么一蹬踏板,照样顺顺当当的能骑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