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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对邪极宗的众人时,楚休的态度只能用嚣张两个字来形容。
以现在楚休的身份和地位,他都已经可以跟拜月教的九大神巫祭平等对话了,一个靠着跪舔拜月教而存在的邪极宗,楚休还真没放在眼中。
况且昔日邪极宗当了叛徒,隐魔一脉大部分的宗门可是都对邪极宗恨的是咬牙切齿,所以楚休可用不着对他客气。
晏流冰的面色瞬间便已经阴沉到了极致,他冷哼道:“楚休,你还当真是狂妄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念在同为魔道一脉的份上,你建立镇武堂在北燕立足,我邪极宗可从来都没有为难过你,现在只是我邪极宗跟极北飘雪城的私怨,你却想来插手,凭什么?”
楚休笑了笑,面色却是猛然间冷了下来:“凭什么?就凭现在,你连与我谈条件,讲规则的资格都没有!
想要来与我说话,先把你们邪极宗宗主喊出来,你,还不够资格!”
楚休虽然话语当中狂妄无比,但实际上楚休还真有这种狂妄的资格。
而且这点晏流冰也是知道的。
否则他堂堂的武道宗师,还是祭魔殿的殿主,在邪极宗内也是一方人物,若是换成其他人指着他的鼻子让他滚,估计晏流冰早就拿他当饲料,献祭给魔神了。
结果被楚休骂了一句滚,现在晏流冰却是先跟楚休讲道理,可想而知就连在晏流冰的心中,他都不自觉的将自己的地位放在楚休之下。
但接连被楚休怼了两次,晏流冰就算是脾气再好也有些忍不住了。
他周身邪异的黑气侵蚀着脚下的地面,让白雪都变成了漆黑色的毒雪。
黑袍当中黑色雾气弥漫,甚至都凝聚成了一尊魔神虚影来,盘亘在他的身后。
楚休眼睛一眯,他也懒得跟晏流冰废话了,直接便准备动手。
其实若是跟其他人,楚休还是会讲一些道理的,不过跟邪极宗,真没有必要。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