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
下垂了?
郑月忽然有些意识恍惚,仿佛有些不敢相信,对方接连轻轻松松地破开了自己三人的束缚,几乎是一种碾压的态势,
目的,仅仅是为了站在自己身后,伸手掂掂自己的胸,然后告诉自己,胸有点下垂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时间,郑月的思绪很乱,真的很乱,她忘记了反抗,忘记了说话,忘记了一切的一切,当然,她其实心里也清楚,反抗,其实也是一种无用功,甚至,理性告诉她,不反抗,能活得更长久。
于故事世界里,女听众有时候往往很可怜,有时候真的不得不为了活命而出卖自己的身体去博取那些强大的男听众的欢心和照顾,郑月其实早就已经脱离了那个层次,但是这些道理,她不会不懂,这些事情,不说她是否曾经也自己做过,但是至少听说过甚至是见过,
为了活命,还有什么不能抛弃的?
反正,哪怕是处女,在故事世界里献身了,离开故事世界之后,那层膜,还是能够被复原的,不是么?其实对于自己的身体来说,没什么影响。
当然,因为听众里极端性格的比较多,所以,喜欢男风的听众也有不少,一些长相比较白嫩的男听众,往往也不能免俗,甚至有时候知道同一个故事世界里的男听众强者好那一口的话,还会主动放下一切尊严和人格主动去帮男听众服务。
故事世界,听众群体,本就是极端和变态的代名词,这里面,包裹着的,除了肮脏,还是肮脏。
羽绒少女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愣愣地看着那个站在郑月身后的男子,然后带着一抹不敢置信之色看向了不远处的苏白。
她真的很难相信,一年后的苏白,居然能强到这种地步,几乎已经算是碾压他们了,自己三人联手,甚至连让对方睁开眼正视的资格都没有。
是的,克隆体还一直在闭着眼。
这一刻,羽绒少女终于清楚为什么克隆体之前一直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