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株待兔太过被动,徐多艺还是习惯将主动权掌控在自己手中,所以他选择主动出击。
以徐多艺的脚程,将方圆几里搜索一遍并费不了太多工夫。
不多时,徐多艺便在路边发现了一个看上去精神有些不正常的邋遢老者。
“来,鸡兄,干了这一杯。”老者手里拿着个硕大的酒葫芦,居然在给一只公鸡喂酒。
‘应该就是他了。’徐多艺断定此人便是崔文子,他在剧中出场时是在高要所在的客栈大堂内跟一只鸭子喝酒。
除了酷爱饮酒之外,崔文子还有个怪癖,非疑难杂症不治,越难治疗的病症他就越感兴趣,甚至可以分文不取。
这些隐士高人的作风确实古怪,不怎么能被正常人所接受。
“崔文子?”徐多艺一把抓住老者的肩膀。
“谁啊?”老者缓缓转头,露出一张颇为熟悉的面容,这张脸与徐多艺按照其弟子描绘画出的脸有着八分相似,他就是北岩山人!
“我是该叫你崔文子,还是该称呼你为北岩山人呢?”徐多艺有些戏谑地说道,他原本以为北岩山人当是什么神仙般的人物,没成想居然真就是个普通小老头。
以徐多艺的眼力自然看得出此人并没有什么超凡之力傍身,至少他不具备真气或是神力、魔力,精神强度亦是平平,更没有引发他的危险感知。
“你是什么人?”崔文子懒洋洋地抬起眼皮,一点也没有被戳穿身份的自觉,反倒是饶有兴致地打量起徐多艺来。
“自汤巫山而来的人。”徐多艺浅笑道。
“那你肯定是搞错了,我是崔文子不假,可北岩山人是我的朋友。”崔文子矢口否认道。
“不必再狡辩了,我已经把你的弟子请来了,只消让你和他当面对质一下,自然可知你的身份。”徐多艺道。
一听这话,崔文子心中一紧,这不是不按套路出牌吗,他能够想象的到,徐多艺口中的“请”肯定与事实有些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