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的身子轻轻发颤,若不是靠的很近,梁月也不会发觉。梁月没能忍住就伸手握住了马文才的手。最终因为他的手掌太大,梁月只是捏住了他的四根手指。马文才身子一僵,然后低首看着梁月。
祝英台哭的差不多了,又要开始埋葬大黄。梁月捏了捏马文才的手,道:“文才兄,你别难受了。我也去帮忙。”
马文才冷哼一声,嘲讽道:“一个背主的畜生,不值得入土为安!”
梁月没理他,反正他一惯就这么嘴硬。
梁山伯最是体贴,不说谁是谁非,却在关键时候帮忙。
等埋葬好大黄都已经很晚了。饥肠辘辘的梁月看着放在一旁没几根的野菜登时苦了脸。好在陷阱那边,梁山伯似乎有了大收获,喊大家过去看!原来是一只瘸腿的灰兔子掉在了陷阱中!梁月立即两眼发光,兴奋地扯着马文才的袖子,道:“文才兄,今天不要饿肚子了!我早就饿惨了!”
马文才嘴角松动,竟似有些笑意,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动听:“别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给爷丢脸!不就是几只野兔吗?等会儿去打给你吃。”
梁月连忙摆手,道:“不用了,深山老林的,万一遇见野兽怎么办?我吃很少的,一点就饱。”马文才挑挑眉,眼底又泄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梁月正想叫马文才拿兔子去拔毛的时候,祝英台却挨着梁山伯,怜惜地道:“山伯,这只兔子已经瘸了一只腿,多么可怜?我们不要吃了它好不好?”
……
梁月听了,立即眼冒绿光,对祝英台道:“英台,我们已经快一天没吃过东西了!好不容易才抓到一只兔子,要是、要是不吃它,我我我……”
祝英台不赞同地看着梁月,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道:“阿越,你怎么也和马文才一样心肠这么硬?反正我们少吃一点东西也饿不死,为何一定要吃这只可怜的兔子?我以为你是一个善良的女……善良的人。”
梁月欲哭无泪!她心肠硬吗?她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