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不喜欢事情做着做着就中断了,于是也不去看梁山伯和祝英台了,兴致勃勃地坐到马文才对面,道:“好!你今天早上可是让我执黑先行的,现在还是和早上一样!”
马文才挑眉,道:“好。”
然后两人就搬了棋盘放到床上,面对面坐在床上……下棋。马文才微微勾唇,看着梁月白皙的手指捏着那黑子飞快地落在棋盘上,心中暗自好笑:
小越今天早上急急忙忙地将自己拉开,唯恐自己和梁山伯闹矛盾,还说晚点去找梁山伯……哼,他马文才是那么好忽悠的吗?虽然说他现在完全没有心思和梁山伯闹什么矛盾不矛盾的,但要是梁山伯再来招惹小越,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倒是小越啊,看着挺精明的,有时候糊涂起来,倒也……迷糊的紧。小越越是黏糊梁山伯黏糊的紧,他越是要留下小越。时日长久了,小越自然只认自己一个朋友。
“马文才,该你了!”
梁月用手在马文才面前摆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么出神。马文才“哦”了一声,紧紧皱眉,然后落下一子。梁月拍掌笑道:“马文才,你要输掉了!”
马文才勾唇:“那可未必。”
越到后面,梁月发现自己越难招架马文才的攻势。原来今天马文才在课堂上将梁月下棋的套路琢磨了个遍,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下的梁月不由得头冒冷汗。看着梁月一张憋得通红,又执着的不行的小脸蛋,马文才觉得自己的心情愈发好了。
此局一下就下到了半夜。最后马文才略胜了半子,梁月好不甘心,还要再来,被马文才拍了拍脑袋,只听他说:“好了,明日还要上课,快些困觉。”
梁月咬咬牙,狠声道:“明天再来。”
原来还是个棋迷?马文才心情很好,道:“好啊。”
然后,梁月飞快地翻下床,铺好床铺。
马文才躺下后,满脑子都是那在棋盘上飞扬的十指。至梦中,倒觉得那十指不再捏着棋子,而是妖娆并温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