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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半晌。
“连城先生?”
她轻喊了一声。
“嗯?”
男人嗓音低沉应道。
听到声音是从下方传来的,唐安歌转过身一看,接着从外面照射进来淡如月光的路灯灯光,她看到连城烨竟然在打地铺。
“我听我母亲说过,她和父亲年轻时。
罚父亲睡客房,结果我父亲从客房偷溜回他们的房间……连城先生,你怕被爷爷发现的话,可以晚上去客房睡,早上再从这个房间出去。”
他是父亲的得意门生,如今还是“枭狼”的领袖。
爬窗什么的,对他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
“你要把我赶去睡客房?”
连城烨问道。
“不是赶……打地铺不太好。”
“我不觉得不好。”
虽然不能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可她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就让人格外安心。
唐安歌,“……”既然他不觉得不好,那就随他。
“晚安。”
连城烨对她说道。
“晚安……”她声音轻轻的,带着一丝清冷。
放松下来,唐安歌很快便睡着了;而打地铺的连城烨,则像操碎了心的老父亲,几乎每隔两小时左右就起来一次,看唐安歌被子有没有盖好。
事实唐安歌睡觉向来安分。
一觉睡到天亮。
唐安歌醒来时七点钟了,很干脆地起了床,发现连城烨已经地铺收拾起来,人也不在房间了。
她起床洗漱,换好衣服准备下楼吃早餐。
就看到连城烨回来了,他身穿一套运动服,已经被汗水浸湿。
应该是晨练去了。
“连城先生,你两个月前心脏方面做了手术,现在身体刚痊愈不久,不移做剧烈运动。”
唐安歌对他提醒道。
虽然那次手术不会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