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需要进一步的看护,许多躯体化症状都是很危险的。”
“抱歉医生。”安室透摇了摇头,嘴上说着抱歉,弯起的双眼当中笑意没有分毫变化,“唐泽没有和你解释吗?他在东京并没有找到愿意接受他的住家,而法律规定又不允许他独自租住房屋,所以最后他被交给了我们咖啡馆。”
“他住在咖啡馆?”
“当然……我是说,是的。”
“唔,很大规模的店铺吗?”
“没有,只是一层临街的商铺,我们把阁楼的休息室整理了出来。”
“所以说他住在咖啡馆的阁楼?”
“是的。”
“冒昧地询问一下,安室先生,您和他家庭的关系是……?”
“没有关系。我是咖啡馆的服务生。”
安室透全程说话语气都很和蔼有礼,仿佛面前坐着的不是因为被监护人的病情联(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