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这一点的,所以虽然嘴上一直在嚷嚷,事实上没有认真地抗拒。
一开始被他们袭击的时候,唐泽也就哇哇大叫了两声,但脚下连步子都没挪动一下,站在原位就被防暴叉戳在桌上了。
换句说,唐泽认为零组与他是互帮互助的同伴关系,没对他们有所戒备,也认为这是一场夸张的玩闹。
所以,他会突然如此防备仓桥信彦,一定是看出了什么端倪。
降谷零也很好奇。
他和风见裕也坐在监视器后,旁观了整场心理咨询,对这位共事了多年的同事没有丝毫起疑。唐泽到底发现了什么呢?
“风见先生,是我。”按亮了麦克风,唐泽简洁明了地说,“问一问他,是否认识我的父亲唐泽一川,对我父亲的研究有什么看法,他是不是接触了什么人,以至于产生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