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一定握有更关键的东西。
安室透知道,此刻他应该继续诱导下去,他应该用平和的口气说几句虚伪的宽慰之语,比如“别想太多”、“没有确切消息不要放弃希望”、“别太紧张”,进而通过否定他父母的死亡,刺激这个压力在逐渐累积的少年人彻底崩溃,或者彻底爆发,在他失控的情绪中获取更多信息。
但是看着唐泽用力按在脸上的指尖,他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说:“唐泽,我说过的,有任何困难,伱都可以告诉我。”
他确实可以用更冷酷的技巧套取想要的信息,但要把一个少年的悲痛之情利用到底,引爆对方苦苦隐藏的伤痛,又有些太过卑劣了。
说到底,现在的唐泽只是一个不幸失去家人的孩子。
他不是在面对组织里那些法外狂徒,把(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