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粗暴地一通串供和物证伪造,案子就办完了。
的确没有动用手段的必要,唯一和他一个战线的监护人全程没露面,一个未成年人,没有发声渠道,没有任何求助手段,连保护未成年的隐私法案都反过来变成了掩盖大众视线的最佳屏障,捏扁搓圆一个高中生实在是很简单。
考虑到还有可能牵扯酒厂,那真相就更难说了,都不好讲唐泽夫妇现在在哪,是不是还活着呢。
“怎么了?填写有问题吗?”一从校长室出来安室透就见唐泽正拿着纸张发呆,过来看了看他手里的表格。
“没什么,都写好了。”唐泽敬业地保持人设,满脸“明明就是有什么”的心事重重,还故作平静地回答,“真是麻烦您了,为我的事跑来跑去这么久。”
安室透接过他手上厚厚一沓文件,不在意地微笑:“既然已(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