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心中有了主意,便轻笑道:“这人能和我有什么关系,只不过听到他姓吴,忍不住想到山海关造反的那位平西王,可真是让我们两国头疼。笔%趣%阁qu”
提起这事,索额图也是一脸愁苦:“可不是么,为了平定三藩之乱,我们耗费钱粮无数,动员了数十万大军,这才不得不和金蛇营停战,而且让李可秀……咳咳~”
说到这里他立马意识到失言,随便打了个哈哈便过去了。
下面扬州方面的官员哪敢接这个话茬,纷纷耳观鼻鼻观心。
吴之荣急忙撇清自己:“两位大人明鉴,我虽然也姓吴,但和吴三桂那反贼没有半点关系。”
宋青书似笑非笑地说道:“是么,可是我听闻吴三桂乃扬州高邮人,与吴知府可是老乡啊。”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吴之荣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卑职虽然在扬州任知府,却并非扬州本地人,这件事吏部都有记录的。”
“看来是我错怪了知府大人。”宋青书不置可否地喝起了茶来,任他继续跪在那里。
“卑职不敢。”吴之荣冷汗涔涔直下,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金国人,让他处处针对自己。
还是索额图出来打圆场:“既然是一场误会,那吴知府就起来吧,我们还等着看你今天准备了什么节目呢。”
“是是是,两位大人这边请。”吴之荣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低头哈腰地在前面带路。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禅智寺,刚下了轿子,便看到室外有一大片灿烂的芍药花,。日光照在数千株芍药之上,璀灿华美,真如织锦一般。。
“果然不愧为扬州一景。”索额图忍不住赞叹道。
吴之荣心中得意,之前惊惶的内心终于安定了几分,他素来善于专营,早于数日之前,便在芍药圃畔搭了一个花棚,是命高手匠人以不去皮的松树搭成,树上枝叶一仍如旧,棚内桌椅皆用天然树石,棚内种满花木青草,再以竹节引水,流转棚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