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损道人越战越心惊,本想仗着多几十年功力想和宋青书硬碰硬,结果对方掌力忽虚忽实,就是不和他硬拼,百损道人大多数劲力打到了空处,有几次甚至被对方的掌力趁虚而入。
如此十几回合,百损道人觉得胸口隐隐作痛,烦厌欲呕,显然已经受了轻微内伤,听到赵敏的话,百损趁机跳出战圈,傲然说道:“既然郡主发话,今日便饶你小子一命。”
见他死鸭子嘴硬,宋青书微微一笑,也没兴趣戳穿他的谎言。
“本郡主此次可是身兼蒙宋议和使,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导zhi两国议和不成,生灵涂炭,大和尚你的罪过可就大了。”赵敏对着玄澄抿嘴笑了笑。
玄澄脸色铁青,刚才短暂的交手,他明白自己想取赵敏性命已经变得不可能,这个时候听到赵敏拿蒙古大宋之间的和平压他,他哪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背这口黑锅?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去。
“宋公子果然大人有大量啊,明明被武当派逐出门墙,还曾被俞二侠打得经脉尽断,今日居然又眼巴巴地为武当出头,啧啧啧……”赵敏转身离开路过宋青书之时,突然摇头冷笑,语气中充满讥讽之意,似乎在嘲笑着眼前的傻瓜。
宋青书一怔,却突然瞧见赵敏趁众人不注意,悄悄地对自己眨了眨右眼,赵敏娇艳无匹的容颜配合着狡黠的微表情,一刹那的风情似乎有如漫天鲜花盛开,宋青书不由心中一荡。
宋青书会意地一笑,立刻朗声说道:“宋某昔日误入歧途,自当由此报应,怨不得别人。太师傅虽然把我逐出武当,但宋某从小在武当长大,眼看师门长辈遇险,哪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张松溪和殷梨亭闻言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感动之色,张松溪更是激动地抓着宋青书的胳膊:“青书,日前师父听闻你孤身刺杀鞑子皇帝,对你可是赞许有嘉,他老人家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还直言自己看走了眼,曾经误会了你。”
殷梨亭也说道:“是啊,大师兄这些年来一直郁郁寡欢,那